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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总说，不能让你知道他去了哪里。”秘书垂下眸子。
“小姐姐。”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叫她，是子吟的声音。
“没事吧。”他问。
“得了吧，我就知道你们是一路人。颜总为什么会进公司，还不是被穆司神逼的？放着好好的老师不当，偏偏要来跟这些男人谈生意。”
天色从白天转到黑夜。
季妈妈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的态度很坚决。”
她的逻辑很简单，没有了子吟，受损的是程子同，受益最大的当然就是程奕鸣。
对于言照照其他信息，颜雪薇知之甚少。
“但奇怪的是，我没有在监控视频上发现，符太太当天曾经去过子吟的家。”更奇怪的是，“我在监控视频上跟丢了符太太。”
“姓程的，”她那时候真不记得他的名字，“你是我见过的最讨厌的人！”
这时，穆司神开口了，“没什么感觉。”
“睡吧。”她对严妍说了一句，翻过身，继续睡。
好吧，既然他将她带到了会议室，她干嘛不认认真真听。
“颜总，很抱歉，昨晚……昨晚其实我知道……”秘书低着头，欲言又止。
“你听好了，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他只想亲口告诉她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