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走出来了，伤的不是脸，而是下巴更下面一点，包着一层厚厚的纱布。

“真是因为孩子吗？”她追问。

符媛儿站住不动，她们索性在她身边绕成一个圈。

他惯常穿着衬衣西服，神色淡然，目光安静但坚定。

她的确做了，虽然她在他面前打死没承认。

严妍猛地站起来，“暂时不用卸妆了，”她看看镜中的自己，“朱莉，把那件蓝色的裙子拿过来。”

“啪”的一声，符媛儿一巴掌拍在桌上，“程奕鸣欺人太甚！看我不把他骂得狗血淋头，我在大学里练的嘴皮子就算是白费！”

“说吧。”她在他身边站定。

她希望不是，因为严妍一旦搅和到程奕鸣的事情里，一定惹很多麻烦。

“就你这德性，说你是癞蛤蟆，都侮辱了癞蛤蟆。”秘书朝他呸了一口，这个人渣，她忍他很久了。

领头逼上前了一步，伸手就要拿包。

她气恼的咬牙，“跟我走。”

饭后，于辉便在于父带着笑意的目光中，领着符媛儿离开了餐厅。

助理被她炯亮有神的双眼盯得心里发虚，“但……于律师现在真的不方便……”他拼命硬撑。

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

“我又不是国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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