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在窗前铺开,陆薄言闻着她的黑发上传来的淡淡香味,心里有什么快要满溢而出。 但实际上这几天,苏简安的心情指数非但没有飙升,眉头还越锁越深。洛小夕每次给她打电话都能听到她唉声叹气,几次后终于忍不住问她怎么了。
洛小夕预感不大好的望向车窗外,果然,苏亦承已经站在那儿了。 “遇到一个疯子,陆薄言回来我会跟他说。”苏简安闷闷的说,“他后天就回来了,先不要让他多想。”
当然,地缝这里是没有的,她顺势像一只小松鼠一样钻进了陆薄言怀里,哭着脸问:“沈越川提出玩这个游戏,是不是专门为了整我们的?” “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门外的苏亦承冷冷的问。
“哦,你不提他们我都忘了,我以后也不想再看见他们了。”洛小夕一字一句的说,“你们一起滚吧,都滚远点。” “别人说备胎可怜,可世界上还有你这种连备胎都不能当的,可怜的哟。”
洛小夕接过来,一脸郁闷:“你这个笑是什么意思啊?” 苏亦承不以为然的一笑:“洛小夕,我们本来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