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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沐点点头，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开始下雪。
小相宜奶声奶气地“嗯”了一声，像是在答应沐沐。
许佑宁这才发现，她的手脚都是冰凉的。
沐沐点点头：“我也想睡觉。”
她咬了咬牙：“控制狂！”
沐沐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揉了揉小相宜的脸：“小宝宝晚安。”说完冲着陆薄言做了个鬼脸，“你和穆叔叔一样，你们都是坏人，哼！”
实在太痛，许佑宁忍不住叫了一声，穆司爵就趁着这个机会越过她的牙关，碾过她的唇瓣，狠狠榨取她的滋味。
许佑宁忙忙过来抱起小家伙，但也许是她的怀抱太陌生，相宜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陆薄言拿出手机，拨通唐玉兰的电话，无人接听。
她永远记得那天，沈越川托起她的手，还没来得及把求婚戒指戴到她手上，他就倒在她面前。
“没错。”许佑宁把穆司爵的原话告诉康瑞城，“穆司爵说，那确实是芸芸父母留下的线索，就在他身上。”
沐沐隐约察觉到危险，吓得肩膀一缩，一溜烟跑过去抱住许佑宁：“我要去芸芸姐姐那里！”
有个性，难怪沈越川对她死心塌地。
教授跟她说过，她的症状会出现得越来越频繁，这是催促她应该手术治疗的信号。
当然，她也有可能会被康瑞城发现。不过没关系，最糟糕的后果，不过是和康瑞城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