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得意的笑了笑,苏简安腹诽他醉了像个孩子,扶着他了进屋,徐伯和刘婶见状要上来帮忙,陆薄言突然掐了掐她的腰,她忙说:“徐伯,你们去休息吧。他只是喝多了,没醉得很厉害,我可以。”
洛小夕这个人其实怕疼又怕死还很爱美,除非心碎成渣了,否则她不会去买醉伤害自己。
这种品级的钻石本来就罕有,加上那篇报道的图片她仔细看过,所以她确定首饰上的钻石,是陆薄言四个月前拍下的那颗钻石切割出来的。
他的声音有些虚弱,唯有那抹气得人讲不出话来的戏谑丝毫不变。
可是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就说要去美国了。
这只能说明,陆薄言经历的失去比她更加残酷,所以他只能用尽全力站上世界之巅,不让悲剧再重演。
苏简安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长长地松了口气:“我先带小夕回去了。”
“也许我故意开错路,不让你去见江少恺。”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怪你啊。”
她那些大大小小的秘密,终有一天会被陆薄言发觉的吧?
苏简安头皮一麻,转过身来:“什么意思?”
“你放心,家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妥当。”徐伯神色严肃地保证。
“没呢。”陆薄言说,“一直在后面跟着。”
他唯一不能给她的,恐怕只有苏亦承了。
他终于意识到他妹妹长大了,敢拿着手术刀面对冰冷的尸体,也有了喜欢的人。他也终于明白自己不可能永远把她护在身后,因为终将会有另一个人将她拥入怀抱。
江少恺双手环着胸,突然笑了:“你听说过陆薄言会那么细心给别人拿冰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