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看着车祸现场的照片，无法想象当时不到两岁的她，被父母护在那辆被撞得变形的车子里。

不知道是因为睡了一觉，还是点滴起了作用，沈越川的脸色已经恢复一贯的样子，萧芸芸还是忍不住心疼，低声问：“治疗疼不疼啊？”

“真女神，最喜欢看你的状态了，觉得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女生，加油么么哒。”

“患者是患者，家属是家属。”萧芸芸无奈的说，“梁医生说过，我们当医生的，要练就一种不管家属怎么胡闹，还是要把患者当成亲患者的技能。”

“这么多年，他对我比任何人都好，我不能因为他二十几年前的错误，就否定他二十几年来为我做的一切。”

除了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沈越川就不会做别的了吗？

“再多也要吃完。”沈越川把调羹递给萧芸芸，“拿着。”

晚上，萧芸芸突然说饿了，沈越川下楼帮她买宵夜，顺便去了一趟宋季青家。

“七哥哎，算了，我还是叫他穆老大吧。”萧芸芸说，“穆老大刚才要说的事情明明就跟我有关，他为什么不当着我的面说，还让你把我送回来？”

“嗯？”陆薄言循循善诱，“怎么不对劲？”

大堂经理白了萧芸芸一眼：“你不能看我们的监控视频，以为你是谁啊！”

靠，游戏规则不是这样的，穆司爵这是赤|裸|裸的犯规！

萧芸芸灵机一动，笑了笑：“你不是要管我吗？喂我啊！”见沈越川的脸色沉下去，她接着说，“做人不能太霸道，你拥有了权利，也要尽义务的！”

洛小夕不太放心，问了一下宋季青。

“还愣着干什么？快走！”

这一次，穆司爵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放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