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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小姐，”程申儿实话实说，“如姐跟我推荐的时候，我不知道谌老板就是你，我觉得我不适合你这份工作。”
祁雪川浑身一颤，“不，司俊风……啊！”
“挺生气的，”她说，“想让你抱着生气。”
但直到现在，李水星也还没有一点消息，部分社员开始耿耿于怀。
衬衣扣子少扣了一颗，头发有点乱，是那种弄得很乱之后，想打理好但又很赶时间的乱。
司俊风眼波微闪，罕见的犹豫，毕竟她拉着他的手摇晃，可怜巴巴的眼神像等着他宠爱的猫咪。
“他是怕担责任吧。”祁雪纯摇头，“我现在没事了，谢谢你。”
“为什么？昨晚算什么？”
“你这算是交换吗？”傅延问。
祁雪川点头，“他在公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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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些也是诛心之论吧，说出来有些惭愧，但形势所迫，她只能如此了。
之前手术不让她知道，是担心她阻拦。
“这倒是真的，”她点头，“但你要答应，以后……”
程申儿见目的已经达到，不再多说，抬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