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很快就补好妆、换了套衣服出来,她踩着10cm的细高跟鞋如履平地的溜过来:“摄影大哥,你能让我看看刚才那组照片吗?”
苏简安也随着众人站起来,头突然一晕,整个人踉跄了一下。
客厅里坐满了保养得宜的太太,陆薄言进来明显格格不入,唐玉兰打发他上楼帮她做事情,苏简安没能跟着他上去她一进来就被庞太太拉住了。
洛小夕看了看脚上的高跟鞋:“腿会废掉的,我明天还要拍照呢……”
她喜欢陆薄言,是她少女时期最大的秘密。她上大学的时候,陆薄言已经是商界的新秀,他受尽追捧,发光发亮,在离她那么遥远的地方。
她叹了口气,无精打采的低着头慢吞吞的下楼,中途却突然发现好像哪里不对。
陆薄言是最好的猎人,他再了解不过苏简安,慢慢的把她抱过来,让她靠在他怀里,她不出所料的根本就忘了挣扎,乖得像一只无害的小|白|兔。
她没想到会遇到陆薄言的父亲,大周末的,他还穿着宽松的衬衫西裤,一副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打起麻将来却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
同样又意外又疑惑的,还有那帮有陆薄言的私人号码的人,比如沈越川。
“你不能这样对我!”张玫突然激动起来,“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爸爸……”
他愤愤然往休息室走去。
A市飞C市,航程一共是三个半小时。
洛小夕横行霸道了二十几年,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欺压”。
这一期比赛结束,洛小夕的成绩依旧相当傲人,稳稳排在第一位。
她很不高兴的质问:“你走的不是为什么不带我?”不开心了她就不叫薄言哥哥了。
就在刚才,他突然明白过来了,吃醋,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