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程子同沉默了。

“小辉！”于翎飞愣了一下，快步走上前来。屋内蚊香早已点好，桌上菜肴飘香。

季森卓也微微一笑，“给你点了一杯咖啡。”“符总，”程奕鸣在他面前停下脚步，“既然来了，怎么不去会场里见见新老朋友？”

“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不回来的，”她明白严妍在担心什么，“A市又不是程家的，也不是程子同的，我该做什么还是得回来做什么。”“符媛儿，你这样做，要想到后果。”他不得不提醒。

然后在餐桌前坐下来，拿着一杯柠檬水猛喝。“这次符媛儿做得很隐蔽，一切文件都采用纸质化。”

这时候，子吟正朝他走来，正好将这一丝宠溺看在眼中。嗯，以程子同的悟性，应该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