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说唐玉兰独居的问题,陆薄言是怎么理解到“她想和他住同一个房间”这么高的层面上去的?还说得好像她已经觊觎他很久了。
苏简安长长的睫毛扑闪两下,防备地后退。
她的眼里有死灰一样绝望的自我嘲弄,苏亦承突然低下头攫住她的双唇,撬开她的牙关攫取她的味道。
徐伯笑了笑:“少爷他不吃芹菜和香菜,其他的他都不挑剔。”
陆薄言的脚步这才蓦地顿住,他回头,苏简安果然是一身宽松的真丝睡衣,夜风轻佛,她纤细笔直的小腿大大方方的露着,玲珑有致的曲线若隐若现。
苏简安酷酷地回过头,然后就看见了两个熟人从宴会厅门口进来。
陆薄言搂过苏简安,微微俯身,微凉的双唇贴到了她柔|软的唇瓣上,犹如蜻蜓停在水面一样轻。
“徐伯,他什么意思啊?”
她的心口好像被一块大石压住了,她想问陆薄言这是怎么回事。
洛小夕瞪大眼睛:“干嘛突然想去表白,脑子穿洞了啊?”
她付出这么多汗水和精力,苏亦承居然还以为她只是在玩。
苏简安没有开灯,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还有些亮,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
苏简安在这种时候又变得分外听话,乖乖加快步伐,钻进副驾座,“砰”一声用力地把车门关上。
这样想着,昨天那些画面像重播的电影般,一帧一帧的从她的脑海里掠过。
陆薄言偏过头看向苏简安,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歪着头靠着车子,一脸疲倦睡得很沉。
“觉得他这个人……”苏简安欲言又止,“觉得你不太可能和这种人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