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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她疑惑的问。
她再次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香味，却没有以前感受到的那种心安。
但跟她说一会儿话，符媛儿觉得自己心情好多了。
可她仔细想想也不对劲，“程奕鸣虽然知道这件事，但他用什么办法拿到那份协议？”
程奕鸣竟然没骗她！
“我从来没想过我这辈子还能有相亲的经历，”符媛儿打开蓝牙耳机，一边开车一边跟严妍吐槽，“等会儿我见了那个男人我说什么啊，问学历爱好身高体重？这跟上市场买菜有什么区别！”
可她们亲耳听到程子同承认。
平常她不怎么做这个，记者这一行嘛，保养得再好也白瞎。
程子同是这么容易受影响的人吗？
程子同眼中的暗哑瞬间消失，代之以满满的不悦：“这么巧？”
只见程奕鸣喝下酒之后，酒里浓烈的酒精马上上头，他低下头，抬臂扶住了额头。
“但有一点我要跟你说明白，”钱经理说道，“我只对符先生负责，没有接到他撤牌的通知，我这边还是会继续往外推销的。”
说完她强撑着站起来，可能刚过去一波强烈的酒劲，她又稍稍清醒了些许。
两个月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时候，他都没有这种感觉。
两人咯咯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