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没有程奕鸣。

两个小时过去。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严妍回答。

严妍偏头躲开，这里人来人往的……

往沙发上一推，快步离开。

大卫也认真起来，“你告诉我，你想问于思睿什么问题？”

“你要干嘛？”

哎呀，严妍忘记了，妈妈这样的病人，最不愿意别人说她有病。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我和你爸去看电影？”电话里，严妈却心生疑窦。

“你不要生气了，”于母轻撇唇角，“奕鸣不是你的员工，任你责骂。”

“你怎么了？”严妍问，他是不是没力气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

他必须明确的回答这个问题，任何试图敷衍或者跳过，都会伤害到于思睿。

严妍愤恨瞪他，他已起身离去。

“快走，快走……”她低声催促像柱子站着的程奕鸣。

严妍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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