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铺开被子,俯下|身去正想盖到苏简安身上,却不料苏简安突然勾住了他的后颈。 许佑宁就像在迷雾森林里迷路的小鹿,声音中透着几分茫然,几分惧怕,那抹颤抖,让人心疼。
苏简安只好照办,把电话递给陆薄言,只听见陆薄言“嗯”了两声,然后就挂了电话。 这是她第一次在不舒服的时候,这么热切的希望某个人可以陪着她。
穆司爵不来的话,今天她一个人,是无论如何走不出这个困局了。 这种剥皮拆骨的痛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到最后,许佑宁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什么都无法思考,脑袋就像尘封已久生了锈的仪器,喉咙连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也许别人听不懂许佑宁那句话,但他很清楚许佑宁是什么意思,她果然察觉到什么了。 “好吧。”虽然不知道许佑宁的方法是什么,但阿光还是乖乖配合了,看着许佑宁从窗户翻进穆司爵的房间,又确定没有人看见后,跑回客厅。
放手一搏,陆薄言势在必行。 “……”许佑宁的内心是崩溃的,连哭都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