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稳住程申儿。

汽车朝前疾驰，即便拐弯也不减速，坐在副驾驶位的老姑父被颠簸得七荤八素。

祁雪纯看了他一眼，随即转开目光，“来了就付钱吧。”

“他……怎么证明？”祁雪纯问。

莫小沫的俏脸涨红。

下午在他公寓里发生的事情，浮现脑海。

“蒋太太，”她觉得不能再拖延，“司奶奶让我来的，司家几个长辈不久就会过来，她让你准备一下。”

司俊风依言来到餐厅。

“你想得美。”

对比程申儿，她的确没点“女人”的样子，那就不妨再加点码好了。

“你很喜欢让人感动？”她毫不客气：“让人感动完就甩掉？对程申儿这样，对我也这样？”

“我穿成什么样是我自己的事，”她瞪他一眼，“你敢遐想就是你的错！”

她看不清黑影的模样，但感觉一道目光紧紧盯住了她。

程申儿赶紧摇头：“我没有，我只是想帮你查江田去了哪里，但我查到了这里……”

祁雪纯汗，卧室门没关，书房门也没关，进了客房他倒把门关上了。

孙教授神情凝重：“但这并不新鲜，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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