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了。”许佑宁指了指她打着石膏的小腿,“能不能给我开止痛药?” 昨晚上翻来覆去大半夜,凌晨三四点钟才睡着,本来打算今天蒙头睡到中午把昨晚失的眠补回来,但还不到九点,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
不等许佑宁琢磨出一个答案来,穆司爵出现在餐厅。 她自己都怀疑自己是想在苏简安面前掩饰什么。
天上的星光连成了线,朦朦胧胧的映在她的瞳孔里;风吹树叶的声音明明近在耳边,却又显得那么遥远;童年时光变成一帧一帧画面,一一从她眼前掠过。 几天生理期就能打败她的话,她早就去见马克思了,哪里还能活到今天?
许佑宁睁开眼睛,才发现太阳已经落下去了,没有开灯的房间光线昏暗。 她无法忍受一个男人同时有多个女人,更无法忍受自己成为多个女人中的一个。
因为真正的王者,他们的身上有一个共同之处:无论去到那里,不管那个地方和他身上所散发的气质符不符合,那个地方终将被他踩在脚下。 负罪感有所减轻,许佑宁也稍稍松了口气,换了套衣服下楼:“七哥,我去芳汀花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