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走出她的房间，来到走廊这头的露台上。

对方果然立即安静下来了。

她琢磨着，难道他不知道程臻蕊也过来了吗？

“让律师按协议去办，以后别让我再见到她。”季森卓咬牙切齿的丢下电话，神色间的懊恼掩饰不住。

“程总，”助理来到他身边，“这边没谈妥，我们的产品销路怎么办？”

“没事。”严妍只当是自己的错觉。

“程奕鸣，别勉强了。”她眼里渐渐出现不耐，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而他做的一切，也都是按照于思睿的安排。

符妈妈也过来了，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外孙女，看着看着，眼眶就湿润了。

“你给我一个试着承受的机会。”

这时，门锁忽然响动，严妍的声音响起：“爸，妈，我回来了。”

管家微愣：“你……你想干什么……”

严妍试图说服自己，不要挣扎不要反抗，事实不是早就证明了，只要顺着他，他很快就会失去新鲜感。

但该坚守的原则，其实一点没少嘛。

“……谢谢你提醒，我下次不上当了。”

但那个理由说出口有点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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