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勾了勾唇角:“我听到的怎么不是这个意思?”
“我……勒个去。”
苏简安趁着邵明忠还起不来,利落地解开了手上的绳子,反绑了邵明忠。
她觉得自己和陆薄言的差距太大,以至于从不敢奢想自己和陆薄言有一点点可能,只能小心翼翼的藏着喜欢他的秘密,就算和陆薄言成了夫妻,她也时刻谨记着最后他们会离婚的事情。
“……”苏简安欲哭无泪,小脸彻底红成了红富士。
洗漱好换了衣服出房间,没想到迎面就碰上了陆薄言。
她和江少恺大一的时候是同一个班的同学,苏简安慢热,大二两个人才逐渐熟悉起来,一起上课下课做实验,看起来亲密无比,实际上两个人关系很单纯,江少恺也没有过越界的行为。
两个人就好像是约好了一样,谁都不看结婚证一眼,陆薄言直接扔进了外套的口袋里,苏简安随手放进了包包。
陆薄言不出她所料的松开她一点点,她趁机说:“你先去洗澡好不好?我不走。”
苏简安不懂画,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民间有人能把留白和染墨的部分处理得这么自然妥当,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人人心底都有不能言说的伤,而唐玉兰的伤,就是十四年前的那件事。苏简安不想勾起唐玉兰伤心的回忆,忙笑着问:“真的吗?那他小时候住哪个房间?”
可最终,她让陆薄言看着她扑向江少恺。
“啧啧,完全不一样了啊!”同事小影调侃苏简安,“快一个月不见,气色好了,笑容都灿烂了!咳,你们家陆总……一定把你滋养得很好吧?”
苏简安更加愤怒了:“主卧凭什么是你的?这酒店你开的吗?”
“啧啧,刚才还一口一个姐姐呢,我都要相信她真的很委屈了。”
现在她不能拒绝陆薄言,他将醉未醉,也许会强迫她,也许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