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同哥哥是不是不要我了?”子吟问。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不是她要给报社挖料的事情了。
“跟做饭有什么关系?”她不明白。
我靠!
他好像要训斥她,但在她的坚定面前,他的训斥又有什么用。
“如你所愿。”他说出这几个字,转身离去。
“你要去出差?”符媛儿问。
她想了一整圈,就她认识而且有可能做出这件事的,应该是那位美艳的于律师。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我走。”她很服气符媛儿的办法,但她的眼角也带着傲然,“符媛儿,让你用旁门左道赢了又怎么样,你也不想想,竟然要用这些办法来赶走丈夫身边的女人,你有多么可怜。”
记者忙不迭的点头,立即开溜。
季妈妈“嘿嘿”冷笑两声,“现在挂羊头卖狗肉的人多了去,吃准的就是你这种想法,就像有些男人,娶的老婆是一个,真正在意的又是另一个,但他掩饰得好,你根本看不出来。”
是她变了,还是她从来没了解过真正的他?
她说错什么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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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同走到了她面前,她的身高差不多到他肩膀的位置,正好一眼瞧见她头发里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