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笑着摸了摸苏简安的头只要她高兴,查什么都随她。
苏简安无奈的笑笑,进浴室去洗漱。
可加班回来,却发现苏简安坐在他家的客厅里,眼睛红肿,分明是大哭过一场的样子。
苏简安转头看见餐桌上放着一碗乌冬面,跟她和洛小夕去日本时偶然在一家面馆里吃到的非常像,她不顾冰冷尝了一口,味道居然也差不多。
许佑宁不着痕迹的怔了怔,随后撇撇嘴,“小时候,我一年365天几乎没有哪天身上是没有伤口的。怕外婆打我,就自己偷偷处理伤口。所以说起处理伤口,我可是练过几十年的人!”
夜色中,他的深邃的双眸冷沉又锐利,像充满未知危险的深潭。
陆薄言的双眸果然燃起了怒火,但不出两秒钟的时间,他就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所有的怒火都化为冷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今天,你要么跟我去医院,要么跟我回家!”
记在在保安的保护圈外,将收音筒拼命的伸向苏简安:
“呐,编好之后,在纸条上写下你要赠送的人的名字,再写下祝福,送给他,让他随身携带,你的祝福就会成真!”老板娘笑着对他说。
但是,陆薄言和苏简安窃窃私语,他们无论如何不能视若无睹。
“简安,”寂静中,陆薄言的声音显得格外低沉,“对不起。”
苏简安“嗯”了声,蜷缩进被窝里。
洛小夕挂了电话,司机刚好把车子停在公寓楼下,她看见了一辆熟悉的轿车,还有驾驶座上那个熟悉的身影。
苏亦承不紧不慢的说:“我还知道你的机票是半个月前订的。”
到了医院,医生首先给陆薄言做了检查,确认他目前除了发烧之外没有其他问题,另一名医生叮嘱苏简安:“这几天陆先生特别需要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情只挑最紧急的处理。另外不要让他再私自离院回家了,否则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
夜晚风凉,陆薄言担心她明天起来不舒服,脱下外套披到她的肩上,“简安?”